的离开。
“谁啊?特妈的!刚才是谁!人跑哪去了!”
大概十几秒后,被垃圾桶干晕的钢炮挣扎着坐起来,顾不上横流的鼻血,龇牙咧嘴的咆哮。
“就你们几头烂蒜在煌庭闹事的啊?”
话音刚落,十多个西装革履,看起来相当板正的青年直接将卫生间门口堵住,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
汉子短发浓眉,模样虽说普普通通,但一双眼睛如鹰似隼般的锐利,脖颈处有条两指多长的疤痕,往那一杵就带股子不怒自威的霸道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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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爷您误会了,我们是来抓个..”
看清楚汉子的模样,方才还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钢炮顷刻间仿佛矮了半头,在手下的搀扶下站起来,满脸堆笑的解释。
“刚才谁动的枪?”
汉子压根没有要跟他套近乎的意思,指了指头顶破碎的天花板打断。
“是..”
钢炮吞了口唾沫。
“不管是谁,煌庭会所不允许发生任何打斗的规矩,你们这些小崽子是不是都忘了?我也不为难,待会先赔完损失,然后自己跟巡捕解释清楚,听明白没?”
汉子冷冰冰的开口。
“鹤爷,我是给深海组织办事的,您多担待一下..”
可能是感觉在小弟面前有点跌份,钢炮深呼吸两口走上前。
“啪!”
话音还未落地,一记响亮的嘴巴子直接落在钢炮的脸上。
“拿话点我呢?”
叫鹤爷的汉子扬起嘴角轻笑。
“不是,我真..”
钢炮懵了几秒,拨浪鼓似的摇头。
“啪!”
“啪!”
只可惜鹤爷仍旧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抡起胳膊连续又是几个大耳光。
钢炮的几个小弟不服气的想要上前,结果刚一动弹,堵在门口的那群青年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四五个揪住一个猛踹狠打,惨叫声当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