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是在防我,可后来我突然意识到,我还不够格让他如此处心积虑,他真正的目的应该还是换取他老爷子的信任。”
郭鹏程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后退走道。
“取得他老爷子的信任?”
伍北顿时间有点懵圈:“咋滴?他家的爵位世袭罔替的啊?”
“那绝对没可能,再说他就算想世袭,现在也来不及了,不论是资历还是风向都不够,可罗家也有属于他们的庞大生意和脉络,如果他是独子,大可不必如此处心积虑,可关键还有个知耻后勇的罗睺,哎哟卧槽...”
郭鹏程摆摆手,话没说完,突然被一块凸起的石块绊了下脚后跟,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上。
“没事吧郭哥。”
伍北忙不迭上前搀扶。
“妈呀,差点没把我尾椎骨给撅折。”
郭鹏程双膝跪在地上,两手撑地,疼的嘴里直“嘶嘶”。
“福生无量天尊,小友诚心可鉴,必是大福大禄之人。”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啸,只见一个头戴道巾,身穿青袍,脚踩十方步履的老道双手后背,微笑着来回扫量伍北和郭鹏程。
“诚心可鉴?”
郭鹏程迷惑的望向对方。
“喏,前方黄帝祠,小友既不知又为何跪?”
老道走上前发问。
这老道士长得五官端正、眉眼凌然,虽然瘦高瘦高,但是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却很健康。
“他不是跪是摔倒了。”
伍北赶忙解释。
“道在人心,也许小友是无意,可所做既是天意!”
老道口吐玄机,听的哥俩云山雾罩。
“什么是道?什么又是天意?”
郭鹏程舔舐两下嘴皮,干脆盘腿坐在地上。
“大道无形,小道有迹,你出现在这里是为道,遇见你旁边的良友亦是道,听我这个牛鼻子妄言还是道。”
老道轻捋山羊胡,轻声细语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