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中学生“站场、助阵”都知道先谈“劳务费”,更何况那些以混为生的职业烂仔。
“普哥,还去好运来吗?”
开车的司机感觉出大哥有点心不在焉,清了清嗓子发问。
“打个鸡毛牌,搁我身上你还没看出来啥叫十赌九输?”
孙普没来由的一阵火大,愤愤的臭骂:“去太平茶楼,听听我大舅哥跟姓唐的到底在聊些什么..”
孙普只是这个时代社会人的一个缩影,而彼时身处北门的金万腾却代表着当下混子最主流的生活。
一间装潢普通的迪吧里,早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老金此刻正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岁数足以喊他干爹的小姑娘高吼着“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
包厢的正当中,一个戴眼镜的单薄男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板上,双手各举着一块红色砖头。
“张老板,你不地道昂,明明对外挂着清吧的牌匾,暗地里却诱骗这些少不更事的小丫头替你赚外快,说说吧,往后咱们咋分账?”
看男人明显快要坚持不下去,金万腾手持麦克风笑呵呵的出声。
“五五..哦不四六可以吗?”
男人紧咬牙豁,明明双臂已经酸痛到极点,可就是不敢把高举的砖头放下,毕竟以他的小身板实在是承受不住皮带蘸凉水带来的痛楚。
“少了。”
金万腾摇了摇脑袋。
“最多三七,我也得养家糊口啊,而且那些乱七八糟的单位哪个都得上好处,不然..”
男人红着眼圈哀求。
“要么二八,要么你卷铺盖滚蛋,养不养家是你的事儿,我没兴趣。”
金万腾翘起裹着纱布的拇指狞笑。
“那你就等于要了我的命..”
男人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直接“咣当”将手里的砖头丢在地上,生无可恋的呢喃:“你现在就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好说,李老憨,带弟兄们从今天开始二十四小时光顾张老板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