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洗浴中心,伍北迅揉干净两鬓和嘴边的假胡茬,又从单肩包里摸出那张“通缉令”拿打火机点燃。
随即晃晃悠悠沿着路边走了几十米,确定不会被附近的摄像头拍到后,他才拽开旁边一辆黑色“大众”的车门钻了进去。
“他伍哥,你就放我走吧,你交代的事儿我一样没落下,上京我能得罪的朋友全得罪了,撇去肖磊不说,今晚上为了找这个姓陈的,我又把另外一个哥们给诓了,让人家帮着套出来的位置...”
驾驶位,马寒十分无奈的蠕动嘴皮。
他现在是真被伍北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打不过又骂不赢,要不是实在不敢杀人,他都恨不得给对方的饭里下包耗子药。
“着啥急啊,我的事儿还没办完呢,别废话昂,麻溜把我送到刚才接我的地方,我朋友还等着呢。”
伍北吹胡子瞪眼的训斥,那架势真跟老子熊儿子一模一样。
“服了,你说我手无缚鸡之力,总共就那么点关系,继续留在上京不是给你拖后腿嘛,实在不行我再给你拿点钱,你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马寒郁郁寡欢的发动汽车,不死心的继续央求。
“老郑和太子吃饭没?”
对于他的碎碎念,伍北仿佛没听到一样,驴唇不对马嘴的开口。
“不光吃了,而且吃的非常丰盛,拿黑松露当点心,用拉菲漱口,神户牛肉只吃肥的,石垣和牛只吃瘦的,一顿饭造了台家用小车,照他们这样挥霍下去,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把药厂抵押出去。”
提到那两个活宝,马寒直接恨得差点没当场变形,咬牙切齿的攥着拳头低吼:“伍哥,我说正经的,要不你开个价,只要不太过分,我自己给自己赎身,行么?”
“那个肖磊今晚没带人去宾馆找我?”
伍北依旧风牛马不相及的扯着别的话题。
“他又不是傻叉,最开始不服气是觉得你像从乡下来的土包子,经过多半天打听,得知你不光整的擒龙集团没脾气,还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