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显得倒是非常平静,梭动嘴皮开口。
“那你要问我哪一出,我还真说不明白,正常人谁没事研究兵法,你说对吧?姑且就当调虎离山吧。”
疯子摆弄两下手枪,乐呵呵的努嘴。
“罗天的人?”
孙泽皱了皱眉头又道。
“他配吗?”
疯子嗤之以鼻的反问。
“冲谁?”
孙泽愈发迷惑。
“求知欲别那么强烈,不好。”
疯子冷不丁一把将枪塞进孙泽的嘴里,皱了皱鼻子道:“没恶意,咱都耐心等一会儿,能做到不?”
“哥们,你说如果有天你落我们手里,到时候会哭出声不?”
旁边的大头眼见兄弟受辱,立即眯起眼睛威胁。
“你要唠别的,我可能是个小白,但要是聊这块,我还真懂,这辈子我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搁生死之间徘徊,看着我脑袋上那块疤没,枪伤!当初多少知名大夫都给我判死刑了,结果我还是活过来了,没辙,命硬!”
疯子突兀咧嘴笑了:“我还真不是跟你们吹牛逼,就算有天我落你们手里,伍北也得把我奉为座上宾,怕不?”
说着话,他将枪管从孙泽口中抽出,甩了甩上面沾染的唾液。
“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字!”
孙泽的火气也瞬间被激了出来,棱起眼珠子冷笑。
“那你现在有了!”
疯子“咔嚓”一声将子弹推上膛口,眨巴两下眼睑轻笑:“来,跪下说两句好听的,兴许我一高兴扭头就走。”
“往这儿来,但凡哆嗦一下,我就算你造出来的。”
孙泽戳了戳脑门子,满眼尽是鄙夷。
“哈哈哈,老弟你真是逗死我了,如果你真不怕死,现在就不该搁墙根靠着跟我对话,你们俩人四只手,但凡有一个人豁的出去,咱的身份都应该对调,你是个爷们,但绝对不是光棍,我说的有毛病没?”
疯子笑的前俯后仰,晃了晃脑袋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