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黄天龙的说法,这棺材里面应该还有一层棺材瓤子,也就是入殓的那层。
可现在被黄天鹤用邪术改造过,内外两层全都沾到了一起,根本没办法剥离开。
一时间,一口大棺材成了所有人的绊脚石。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流逝,连同胡金河在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焦虑当中。
这种事拖的越久,变数就越大。
几天后,我选择和胡金河直接摊牌,我先回人间,等有消息了,我随时再回来。
初冬的到来更是让北方大地蒙上一层清冷,薄薄的冰霜落在无人打扫的马路上,乱撞在一起的汽车闪着无力的双闪,让本就荒凉的人间看起来更凛冽几分。
我把手放在嘴边,用力哈了口热气,这是我在人间能找到最后的温暖。
我想起当初和虞澜学过几天开车,便把目光放在路旁的无主车上。
车子打着火后,我从路旁撅下根树枝,刹车油门就靠它控制了。
当然,这种架势方式放在平常,简直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路上现在也没什么人了,人类社会的秩序在这一瞬间全部崩坏,只要稍微控制点,应该不至于出问题。
一路上有惊无险到了清风观,隔着山门往里一看,多日无人打理的清风观好似无人区,被炸碎的三清殿孤零零地戳在那。
我只是看了一眼,便马上把目光挪开。
现在还不是感春悲秋的时候。
我在心中默念着请神咒,直到柳无垢出现在我面前,我才把车门打开。
柳无垢抖了抖肩上的轻雪,兀自坐了进来。
“还有多少活人?”
柳无垢拍拍我放在档杆上的手,安慰道:“情况比咱们想的乐观,那天出事的时候,正好是凌晨,大多数人都在家里,躲过了殃气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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