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破晓,铺天盖地的金辉扑面而来,山间百鸟争鸣,满目峥嵘。
宁怀拿起青鸟面具,仔细端详。脑子里浮现婠婠的模样,戴上面具后,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
对着天空连吹三声笛声,躲在一旁的暗卫仿佛按上了发条一样如剑一般飞去。
如利剑般走向城门,门口的侍卫还未来得及大声呼救,一声不响的便倒下了。暗卫立马换上他们的衣服,有条不紊的按计划行事,静静的等待黑夜的到来。
宁怀早已暗中观察起婠婠屋内,昨日那人未得手,今日他再也不放心的自己前来照看。
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
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坐在那儿儿,高贵大方,优雅至人,那么纯纯的,嫩嫩的,不沾一点淤泥样的花朵。
她抬眸凝望,朝阳映在她身上的雨丝锦上,幻化出奇特的光彩。好似一朵在阳光下缓缓盛开的白蔷薇,娇艳而俏丽。
宁怀看着看着差点误了时辰,恍惚过来又听见门外的敲门声越演越烈。这次陈初直接推门而入,胆子越来越大,也越加放肆了。
“又见面了,婠婠,多日未见,你真是越发俊俏了,那日未得手,看的本王心里直痒痒。近日本王已被皇上钦赐为藩王,享一席之地。不如你再从了我,保你衣食无忧,我们也过一过那神仙眷侣的日子,像你儿时拼命要嫁给我的模样,如何?”
他回过头来,只见她左手扶桌,站在身后,右手拿着一柄飞刀,纤指执白刃,如持鲜花枝,樱唇含笑,举手毙敌,浑若无事。
“陈初,你现在嘴脸越发让我觉得恶心,如若再往前一步,我将拿这把刀与你同葬,儿时算我命数不济,竟看上你这泼皮无赖。你杀我父亲,害我好友,徒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