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身边的林冬冬。
果然让她说对了。
我想了想,转过来对贺敏说,“你得帮我做件事。”
“您说”,贺敏看着我。
“明天一早,秦少海会带着上京风水界的几个头面人物来林家”,我说,“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怎么做。”
她明白了,“好!”
我站起来,接过了银行卡。
她长出一口气,冲我抱拳,“谢谢少爷。”
我把银行卡装进口袋,“走吧。”
……
从林家出来,贺敏走到黑色奔驰前,没等上车,先吐了一口血。
她匆忙的打开包,拿出手绢捂住了嘴。
鲜血浸透了手绢,顺着她指缝往下淌,滴到地上,红了一片。
林冬冬见她这样,问她,“还能开车么?”
贺敏苦笑着摇了摇头。
林冬冬当机立断,吩咐我,“扶她上咱们的车。”
我点点头,搀起贺敏,扶着她上了林冬冬的奥迪。
接着,我俩开门上车,发动车子,驶出了别墅区。
晚上车很少,路况很通畅。
林冬冬开的很快,一边开,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后座上的贺敏。
贺敏的脸色很难看,煞白如纸,嘴唇也开始发青了,虽然努力控制着,但她的肩膀却明显的在哆嗦。最重要的是,她周围出现了一层白雾一般的寒气,令车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连我们都觉得冷了。
林冬冬缩了缩肩膀,本能的想开空调,被我拦住了。
“没用的”,我对她说,“这种寒气能透骨,只能用神火。”
她掐雷诀,放到腰间,看了我一眼。
我摇头,拉过了她的手。
她那点神火,根本不顶用,还得用我的才行。
很快,她不冷了。
贺敏蜷缩在后面,左眼充血,眼神迷离,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