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最重要的一环？”常笑眉头一挑，思索起来。
赵雪雪倒没有让他猜谜的意思，点头说道：“葛家工厂的客户资源都有谁，有哪些货款没收回，又拖欠了哪些账没付等等。这些信息，是我们采取各种敌对手段的前提。”
“这些信息虽然不像一些技术资料那么机密，也是通常外人无法知晓的商业机密。葛家可不会乖乖告诉我们，需要我们……”
“派个商业间谍？”常笑总算明白了，打断问道。
不料，赵雪雪却摇了摇头：“不是派，是请。”
“哦，你们帮派里没有这种人才是吧？行，人你们尽管去请，费用算在我头上。”
常笑以为只是钱的问题，周成虎却打断说道：“靓仔，你可小看老哥了，我这帮弟兄里，什么人才没有。”
说罢，又一脸自豪的搂住赵雪雪：“你嫂子，就是一位传奇间谍。”
常笑重新打量了一下赵雪雪，不由得暗暗点头。
间谍这行当，自古以来都是美女优先。
赵雪雪这种冰美人，打入敌人内部，可要比一般的男人容易多了。
再稍微施展点色诱之类的手段，什么机密，不都是手到擒来。
不过既然如此，为什么还需要再请个商业间谍？
赵雪雪知道常笑心中的疑惑，开口解释：“我的手段是比较传统的，或许换句话说，就是见效慢。”
“而你的要求是三个月内，时间本来就赶，如果再在情报搜集上浪费比较长的时间，就很难保证按时完成。”
“所以，我需要一个掌握黑客等现代高科技的高手辅助。”
赵雪雪解释了一通，然而常笑并不是很在乎对方说了什么，他要的只是结论，和赵雪雪碰了一杯：“那么说，这个人很厉害？”
“厉害个屁，就是个死娘炮。”周成虎骂骂咧咧，空气中似乎有些酸味。
……
“老板，枸杞鸭心汤来四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