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常笑早早的到了公司报道，走进柳韵寒办公室，将一份文件递上去：
“柳副总，这是您昨天交代的调查报告，请您过目。还有，今天您的行程，8点30分要与南口贸易集团的庞副总会谈，再然后是9点15分要……”
柳韵寒几乎没有听常笑后面的话，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文件上，皱起了眉头。
还是这么完美，到底是谁在幕后帮助这个恶魔？
逐字逐句的挑毛病，柳韵寒手里捏着的笔，愣是找不到一处可以下笔的地方。
郁闷，无能为力的感觉，好讨厌。
回想了一下，柳韵寒发现，这种讨厌的感觉，在此之前，竟是只有在面对她那天才般的母亲时，才能体会。
这个恶魔背后的高手，竟然跟母亲是一个段位的商业巨擘？
回过神来，柳韵寒吓了一跳，同时还有一股深深的寒意。
“柳副总？”常笑说了一堆，才发现顶头上司好像在发呆，连忙叫了一下。
“哦，哦，怎么了？”柳韵寒这才反应过来。
今天这顶头上司有点不对劲啊……常笑稍微观察了一下，关心的问了一句：“柳副总，我看你脸色很差，昨天没睡好？要不要推掉今天一些行程？”
“没事，不用，到时候记得提醒我就好。”柳韵寒强打精神。
她昨晚不知为何，突然感受到一股极强的恶意，还做噩梦，梦见她母亲再次逼她嫁给常笑，所以就连连惊醒，睡眠不足。
但这些，她怎么可能告诉常笑。
“你做得不错，先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
柳韵寒吩咐了一句，常笑也不想跟这个对他有极大恶意的女人过多相处，乐得清静。
只是他也闲不下来，刚回到办公桌那里，柳剑寒已经等候多时。
“我姐没又刁难你吧？你别往心里去，可能是更年期，其实她人心地很好。”
这是夸还是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