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这小子不要信口雌黄。”
华丽老头这是真的生气了,面前这小子竟敢置疑阅道楼的办事能力,如果这小子今日给不出个说法,就要出手惩戒了,要不然以后谁都可以来这阅道楼撒野的话还成何体统。
“我要找我爹娘,我外公叫黄震山,我父亲可能叫李传鸿,我叫李源鸣,信息就这些了。”李源鸣双眼直盯着老头。
“你娘姓什名谁呢?为什么你父亲可能叫李传鸿?”老头可生气了,还有作为儿子的竟然不敢确定生父的姓名。
“不知道。”
“你外公和父亲在江湖上有什么绰号?或在那庙堂高就?”老头继续问道。
“不知道。”
“你可记得他们相貌?”
“不知道。”
“他们年纪分别多少岁?”
“……”
老头无论如何问,李源鸣都回答“不知道”把老头气坏了。
“小子,你等下,老夫去后面方便下,回来再答复你。”
“我就知道阅道楼徒有虚名,连这消息能不能打探都不敢马上回复我。”
“老夫让你等下,不是不接你这单,只是有点难度罢了。”道完,老头拂袖转身往后堂而去。
老头进入后院,穿过亭廊,往执事阁走去,拍了拍门,听到一道声音:“进来。”
华丽老头,低着头走入,先朝着坐上座的柔美男子道:“公子。”
然后又朝着一老头道:“王执事,刚有一年轻人来打探消息,说要找他爹娘,可给的资料就二个人名,‘他外公黄震山,父亲可能是李传鸿’。我对这二人名很陌生,王执事,您看这单接不接?”
“既然阅道楼开门做事,那有不接单的道理,只要顾客能出得起钱。”王执事拿着老头写的单和顾客资料看了看,想了想,然后笑道。
“那我和他说,打探费用五万两黄金?”老头用征询的语气问道。
“像这样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