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出头,和这群男孩扭打起来。
这群男孩不好和萧鸿动手,处处避让,萧鸿没有受到伤害,他们一味把我按倒在地,拳打脚踢。
这时,一个同学扯住我的领口,我的玉坠就藏在胸前的衣服内,他一抓之下,正好摸到我的玉坠,顺手一把扯了下来,扔在车厢里。这只玉坠,就是汪天师赠予我辟邪消灾的。从小到大,从敢不离身,纵然是吊绳断了,也是贴着胸口重新穿绳。
玉坠离身后,置身在阳光中的我,顿时脑袋混混沌沌,眼前一片白茫茫。之后发生的事,我已全然不知。
等我醒来时,躺在医院的床上,浑身皮肤如鳞片般掉落,本能地摸了一下胸前,玉坠已戴回我的脖子上。奶奶霍秋兰守着病床前,不住叹气。这时她六十多岁了,头发斑白,面容枯槁。
见我转醒,她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忽然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焦急地问我身体这里那里,有没有不舒服的,我对奶奶一直非常敬重,虽处在青春叛逆期,面对一手将我拉扯大的奶奶,我都是俯首贴耳。这时我已经不觉得身体哪里不舒适,奶奶得知后心中略感欣慰,告诉我已经昏睡了两天,这两天她都没有合眼。
这时,病房外走进两个警察,说是已经守了很久,听到我的声音后,知道我已经转醒,便走了进来。他们容我短暂缓了一阵后,开始问我当天的情况。
我才知道迷糊之后的事。正行驶在桥面的大巴车当场翻倒在地,所有人都被倒扣在车厢内,所幸无人大伤,伤情最重的只是手臂骨折。
但是和我打架的三个同学都出了意外。
这三个同学和我,都被忽然的变故甩出车窗。其中一个同学重重摔在桥梁上,大脑出血,当场死亡。另外两个同学和我甩得更远,掉入秦淮河中,那两个同学在河里溺水身亡,捞起来的时候浑身伤痕累累。只有我漂到河岸,蜷缩在桥洞下,侥幸存活下来,昏迷不醒。
由于其他人倒扣在车厢里,没有人看到事发经过。出了性命攸关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