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了。如果说他原来对这位灵霞子道长是忌惮，那现在简直就是恐惧了。
甚至他心中都升起了一些灭口的念头，存放在个人空间中的猝死符都忍不住要放出来了。
不过虽然再三动念，冯阳还是忍住了。
之前在与老刚和大苟两个系统聊天的时候，他们就曾经说到过；这人间还是有不少即使没有系统，也能成为猛人大能的牛人的。
冯阳觉得眼前这位女道，恐怕就是其中之一吧。至少也是一头还在成长中的小牛。
而且人家是道家女冠，属于宗教人士。
在冯阳的意识中，这样的人就属于有组织的人了，不是孤家寡人。
而且这位道长能学到这么一身本领，显然是有师承的人。
自己真要是把她弄死了，说不定就是宰了小的，来了老的这局面。
把这件事想清楚以后，冯阳堆起笑脸，向灵霞子抱拳道：“道长真乃神人也！在下冯阳，您称呼我小冯就可以。
不瞒道长，我确实有两个女朋友；这一次我们都考到了京城的大学，以后就要一起在京城读书了。
所以我才要提前进京，准备租下一套房子一起同居的。”
灵霞子道：“我其实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啦！现在世风如此，我见过的生活更糜烂的人都不在少数；你在其中算是好的了。
我现在感兴趣的，就是你身上缠绕的道蕴是怎么来的？还有我想弄清楚你身上的道蕴是属于哪条大道的。”
冯阳：“道长！您要是非问我这个，我也只能说不知道了。
毕竟我不是道门中人；您说的这些，假如我不是看过些网络小说，我也听不懂啊！
您非说我身上有什么道蕴，那您描述一下看看，您感觉我这道蕴像什么样的？”
灵霞子：“你身上露出来的丝丝道蕴很奇怪，有一点时间的味道，又有一点春天万物复苏的那种气息，可是不时又有死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