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遇到这样的人，你尽量别招惹为好。”
老刚又补充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人一样也是身带系统的人。”
冯阳对于这个情况，倒不算多惊讶；他都能摊上俩系统，可见这系统肯定也不是蝎子拉屎独一份的。
不过冯阳还是多问了一句：“这个世界上，身带系统的人多吗？”
老刚：“如果和这个世界的人口数量比起来，算是非常之少了。”
冯阳灵机一动道：“老刚！是不是这个世界那些处于金字塔尖位置上的人，还有那些躲在幕后暗中操控着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身有系统的人？”
大苟：“有一部分这样的人，确实如你说的一样身有系统；不过并不是身有系统的人就一定是身处塔尖的，系统也有不同性质的系统。
而身处塔尖的那些人，其实绝大部分也并没有系统；他们有的是能力超强，有的是运气超强；还有的就是能力和运气都超强了。”
这倒是让冯阳感到奇怪了，“系统也有不同性质的？”
老刚：“没错！不但有不同性质的，还有不同的级别呢。像我和大苟，都属于级别很高的系统；我们的能力比较广谱，可以帮助宿主非常容易的就得到成功。
像我们这样的系统，能得到一个都可以说是祖坟冒大火了；你一个人摊上了我们两个级别如此之高的系统，就偷着乐吧！”
冯阳想想得到他们以后的遭遇，不由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谢谢你们啊！不过感谢你们的同时，我想我还得钦佩一下那些没有系统，还能混到金字塔尖上的人。”
大苟突然有些猥琐地笑了：“冯阳！那你是羡慕那些运气超强，还是能力超强的人呢？
运气超强的人，不稳定。因为他们的运气这种东西，是会用完的；历史上的有些突然从高位堕落的大人物，其实就是运气用完的人。
而能力超强的人；能力本身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方面却是他们够狠、够自律、够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