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呵呵——”
两人听着对方的回答相识一笑,。
阿斯兰摇头来到了诺尔的身旁站立,一起静静注视着铅灰色的沉重天空。
“诺尔,你觉得父亲的道路是正确的么——”
“什么?”
阿斯兰突然的询问,让诺尔有些茫然。
“推下尤尼乌斯的人,是一直活在父亲理念之下的人,他们都是父亲理念的忠实追随者。”
阿斯兰解释道。
“这样么,那你还真够优柔寡断的。”诺尔闻言点了点头。
“嗯?”阿斯兰愕然。
“萨拉议长是萨拉议长,你是你,我是我。”
诺尔回答道:“我们都是单独的拥有自我思维的个体,其他事情的对错我不敢说,但是理念的对错从来都是我们自己说了算,你觉得它是对的就是对的,你觉得是错的它就是错的。”
“还是说你想要带着你认为错误的,被他人强说正确的理念上场杀敌?”
阿斯兰闻言陷入了沉默。
“还有。”
诺尔没有给阿斯兰太多思考的时候,说话间神情严肃的看向了阿斯兰,道:“老子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什么政治思想家,以后再有这种事情麻烦你找别人去。”
“······呵呵”
阿斯兰沉默间忽然笑了起来。
砰砰砰——
后方忽然一阵连续枪响打断了阿斯兰的笑意。
阿斯兰霎时发射性的全身紧绷戒备了起来。
不过警报声并未响起,也没有骚乱的气氛,不像是舰内发生了战斗。
“你这反应有点儿大了。”
诺尔说话间拍了拍阿斯兰的肩膀,指了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甲板上的靶牌。
阿斯兰见状不禁莞尔。
“说起来当初我要是射击成绩在好点儿,出校门的时候就不是绿衣了。”
诺尔不禁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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