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为心知肚明,他们之前就算没有告知各大党徒,但福临阁火光冲天之后,为了打赢这一仗也再不对心腹隐瞒,力求的是众志城诚强辞夺辩,所以,他们现在谁都不关心简氏一个手无缚鸡的弱质女流是怎么潜入福宁阁杀人放火的,他们心有灵犀紧急启动第二方案——
“大娘娘早就患有癔症,意识并不清醒,定是因为险遭刺杀再受大惊,为晏无端、陈皇后等诱诈才有此说法!”
“大娘娘定是听信了艰邪之徒的诱欺之辞!”
“大娘娘已经为上太保所把控,因此上太保今日才有恃无恐!”
总之归咎为,这是大娘娘的疯人语,算不得数。
覃逊不笑了,因为这会儿再笑太不合适,沈炯明就罢了,金敏还算狡诈,保不准他继续笑下去就把金敏给笑醒了。
芳期抬手揉了揉耳朵,好吵,这么吵难免让人心浮气躁啊。
太后没有患癔症,但越来越狂躁的病症是真实的,尤其当被指控为疯妇,这一怒可非同小可,顿时从置于云台之下正中的那张大座上起来,舞着巴掌就直冲沈炯明而去,把沈炯明的乌纱帽都一爪子给打歪了,还一头撞在了沈炯明的鼻子上:“你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我,你哪里享的高官厚禄,你指使简氏这小贱人匕杀我,小贱人没得逞,你为保小贱人,竟再诬篾我患癔症,不得好死的东西,等下了地狱,阎王爷必会挖出你的心肝……”
芳期:……
她怎么有种不合时宜的感观,仿佛太后这是在骂宠妾灭妻的无情丈夫似的。
不仅芳期有这种感观,满朝文武都觉得很是尴尬,太后这……看起来真的是病得不轻的样子啊。
“把太后扶下去吧。”晏迟的一句话,方才解了沈炯明的围,让他重新扶正乌纱帽。
一群宦官及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太后给扶出了勤政殿,晏迟又道:“至于案情始末,请司马娘子说明。”
沈炯明立时反驳:“谁不知道司马娘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