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不是自己咒自己。”
“臣的想法跟世人都不一样,无论日后有多少女儿,也是一个不肯外嫁的,女儿嘛,一直养在自家总比嫁去别人家过得舒坦自在的,内子也是这样认为,只不过不好当面拒绝大娘娘,担心着直言拒绝了,反倒让大娘娘误解臣一门心思想要附逆,凭白无故又招来一场祸殃,所以这拒绝的话,也只好由臣直接上禀官家。”晏迟一脸的固执。
羿栩哪能不清楚他的老母亲也就是说说而已,压根就没想过真要让湘王之女成为准皇后,也情知凭晏迟的城府,断然不可能捧着太后画的饼指望着日后能够充饥,只听晏迟竟说出了“只招赘婿”的话,似乎真对联姻天家毫无企图,他到底是半信半疑,当晏迟告辞后,便私下和清箫就此事讨论一番。
“大娘娘说的有些话,我还是认同的,且据无端的卜测,恐怕皇族之内已经伏下了阖墙之祸。淮王杜罪犯欺君在先,随后又举荐了霍赴峡护侍君侧,羿承杰往绵谷,必然也是他的计划,种种疑点都指向淮王杜……小穆以为,大娘娘怀疑无端与淮王杜相勾结一事,是否为实?”
清箫慢悠悠地喝着茶汤,闻言微微一笑:“官家若真还怀疑湘王,又怎会任命湘王保举的人为平乱御史呢?官家真怀疑的人是淮王杜,那几日因为大娘娘的话犹豫,提防的也无非是湘王会佐汴王而已。”
“还是你知道我的心思。”羿栩跟着也笑道:“无端若真与淮王杜相勾结,淮王杜哪里还能不知我已经对他设防?他把羿承杰灭口,非但不能继续隐瞒他的罪行,反而是露出了破绽,真要是无端在后替他出谋划策,怎会出此下下策。
只是,无端与兴国公,当真是势同水火,无端倒并非没有可能为佐汴王,把覃氏所生之子献祭,今日无端无疑是想让我笃信他不图权位,可是这朝堂之上,尤其是作为近信之臣,又有哪一个能当真摒弃野心私欲。”
“野心私欲在所难免,在我看来,湘王也并非是毫无点染的圣人君子,不过如湘王的城府,应当明白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