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望阿郎……怜惜妾身,能赐妾身更多眷顾,妾身从来不望在他人面前风光得意,只盼……能真正得阿郎怜爱。”
晏迟起身,终于是愿意接近蝉音了,但当蝉音正想把身体靠过来时,他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折扇来,就这么用一端支着蝉音软绵绵的身体:“那是你的愿想,谁告诉你我一定会替你实现愿想了?听好了,我晏迟眼睛里能真正看进去的人,必需得用,你究竟得不得用,我还得考验呢。”
他猛的一撤力,甩开折扇大步疾走,蝉音差点没摔地上,但她不沮丧,眼睛里反而亮晶晶的——我会让阿郎明白我有多得用。
晏迟整个下昼都在芳期择住的厢房不远,点了盏茶喝,看了会儿书,自己跟自己杀了局象碁,看常映跟胡椒打了一架……不,指点她们两个切磋了切磋武艺,果然是等到黄昏时分,终于才见芳期露脸。
“走,今天别做饭了,我们出去花银子去。”晏迟财大气粗的拍拍自己的腰……他腰上其实并没挂钱袋子。
“为什么去别家,去韶永厨不成么?”芳期还有点迷糊。
“你傻啊,去自家开的酒肆还叫花银子么?那还不如在家吃呢,省得你还要填补辛遥之一笔钱。”
芳期:……
“今天累得慌,不想出门,我们吃三月……不是,让三月做晚饭不就好了?”芳期是真有点打不起精神来,晚上没合眼,白昼睡再久到底补不足睡眠。
晏迟就不勉强她了。
等饭吃的时候才跟芳期说了把蝉音弄来住几天的事:“宰执公这回对决向进可以说是胜券在握,我不用再助一臂之力,但横竖闲着也是闲着,放沈炯明出马,有他这御史中丞一口獠牙下去,向进顾此失彼连那一成机会都再没有了,且沈炯明还能暂时把丁九山给捞出来,留着我慢慢折磨,更有一点,让蝉音跟高氏斗法去,给高仁宽找点事做,免得他老盯着你家的钱财。”
芳期:……
她昨晚悄悄亲了晏迟一口……不,是两口,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