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最后十点呈满格的状态了,必须是计划将成啊。
不过芳期却不能告诉晏迟这大实话,心里对赵瑗连称“抱歉”,又不敢辜负了大国师待她的“同党之谊”,想着自己几经努力终于赢了薛姬一局象碁,不晓得有没有幸运能够麻痹晏师父一回,忙道:“晏郎今日既然得空,不如指教指教我的功课吧。”
忙让九月呈上棋子棋盘。
刚至入局,晏迟蹙眉:“你这是要摆大刀剜心的杀着?”
芳期:……
这还剜什么心,就被识破了!!!
“我还没教你这套路呢。”晏迟看了一眼芳期:“这是辛遥之惯长的路数,他教给你的?”
“晏郎这眼力真是绝了!”芳期差点没把眼珠子瞪落:“可不正是辛郎的指教?”
晏迟也很想瞪眼睛。
他心情更加烦躁了,三两下就把芳期逼得丢盔弃甲,板着脸正要训诫两句,就有不速之客到访。
就是意料之中的黄琼梅。
黄琼梅当然没有直闯国师府的脸面,他是被付英先迎入角门,花厅里坐了足有小半时辰,才被徐娘不冷不热的给引进了清欢里,要说来,清欢里是芳期的居苑,哪怕黄琼梅是晏迟的亲舅舅,她在这里“接见”黄琼梅也有点不合适,但今天晏迟在,晏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就愿意在长英堂“接见”不速之客了,芳期压根就没觉得不合适。
反倒是黄琼梅很尴尬。
毕竟他求见的是芳期,不是晏迟,没想正赶上晏迟在家,居然还愿意见他。
黄琼梅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勇气在见到晏迟的一张冷脸时,好比细盘香燃出的蝇腿烟遇见一股西北风,散得一点影不见。
“三郎怎么这时在家?”焦灼不安的人说出的必然荒唐话。
“我这时不在家,黄少卿就能放胆欺逼内子了么?”晏迟明知道黄琼梅的来意,他干脆开门见山。
黄琼梅起初是腿肚子抽筋,现在变成了小肚子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