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琥珀珊瑚模样实在好,大夫人觉得跟在二娘身边更像样,指不定连这两个外头雇的都不要。
周小娘接着往下说:“琥珀应是不知情,否则怕连她都活不成了,她那天在冠春园的一跪,老夫人和大夫人恐怕都觉作贼心虚,以为是二娘身边的仆婢不留意走漏了风声,琥珀听说了心里头害怕,打算请辞。”
“那……珊瑚可是因为伤重不治?”
“治什么啊治,大夫人治好了她等她去报官么?大夫人根本就没给珊瑚请医,找了个她得疮症的借口,移出去也不知安置在什么地方,不给吃不给喝,珊瑚可不没过几天就‘病重不治’了么?怎料到,珊瑚爹居然懂得些医理,看出女儿是被烫伤引起的伤口溃烂,并不是因为疮症,就找大夫人理论,大夫人给了珊瑚爹三百两银子,堵了那夫妻两个的口。珊瑚爹却是个贪心不足的,竟然又找上了大郎君意图讹诈,大郎君才知道这件事,我也才能从大郎君口中听说。”
芳期却不知道自家翁翁知不知道王氏母女的恶行。
五月初四,仅仅才过了一天,芳期就往风墅“应考”了。
但这天因着是亲朋好友登门,覃逊难免会接见招待,一时没顾上理会芳期,芳期也只好候着,管理书房的下人文捷把芳期带到风墅后院,一间名为清啸处的书斋,很客气地告诉芳期这间书斋的书她都可以取阅。
芳期也不知自己要等多久,决定挑选一本书看着打发时间,经史子籍她是看不进去的,挑了半天才挑中一本封皮上写着“幽窗风物”的书,她以为是话本传奇之类,讲的是才子佳人的故事,这样的书籍对她才有一些些吸引力。
怎知翻开一看,满纸的字她倒认识,但读起来却觉得生涩难懂,内容也是介绍某地山川名胜以及风俚人情的,芳期一页纸没看完,就觉得眼皮子发沉脑袋里发昏,什么时候睡着了竟都不知道。
居然是被自家祖父给摇醒的。
覃逊瞅着只翻了一页的书本,深深觉得这个孙女难成大器,这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