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的笑脸:“好姐姐。”
小豆梢还是捂着脸,“看不见我......”
许明月继续道:“豆梢姐姐。”
“姐姐。”许明月拽着小豆梢的袖子,扭成了个麻花,笑的牙不见眼,“您就再教我一回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姐姐。”
小豆梢叹了口气:“最后一次!”
许明月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进了前厅。
半个时辰后
“祖宗,您可真是我的祖宗!”小豆梢的怒吼传遍了整个府邸。
许明月正扯着一团五颜六色的细线,一脸讪笑,“消消气,消消气。”
“你这打的什么络子?”小豆梢指着地上更大的一团线,气不打一处来。
许明月自知理亏,小声嘀咕:“攒心梅花.....”
小豆梢只感觉眼前一黑,她颤抖的着手,断断续续道:“你,要不换个东西送小少爷吧,咱知难而退好不好。”
阖府里论起打络子,小豆梢说第一没人敢排第二,她曾放言道:“天底下就没有我教不会的小姑娘。”
小豆梢看着一脸无辜的许明月:“出门千万别说这手艺是我教的。”
许明月又坐回了屋檐下,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就是这个时候落了下来,簇簇雪花漫天飘落,像许多细小又洁白的羽毛。
做不到迎难而上,那我还是知难而退吧,许明月看着雪花叹了口气,又要绞尽脑子的想楚砚的生辰礼物了。
芙娘披着雪白的狐裘走了进来,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芙娘站在雪里,眉眼弯弯,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是许明月知道,这个仙子不仅爱食人间烟火,而且在家里毫无形象。
果然,芙娘一进院子就迅速换掉了她那柔情似水的笑脸,在许明月头顶揉了一把,道:“笑的脸都僵了。”
“咦?”芙娘发现了她的情绪不高,一屁股在许明月身边,笑道:“怎么啦?跟阿砚闹别扭了吗,这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