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屑洋洋洒洒地落下。
慕瑶微笑着从自己包里掏出另外一份离婚协议来，那上面已经签好了她的名字。
狠狠往他脸上一扔，转身离开。
陆景琛看着那份离婚协议。
上面只要是他的东西，她一样没要。
她依旧穿着她来时穿的那条红裙子，提着她的旧皮箱，走出了陆家大门。
她带来的，她一样不剩，全拿走了。
……
四年后。
宋氏集团。
“慕瑶，今天晚上的饭局，你陪我去。”
宋宇飞走出办公室，敲了敲慕瑶的办公桌，提醒。
慕瑶头也没抬地举了举自己的工作牌。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设计师三个大字。
“加班费翻倍，奖金另算。”
宋宇飞头也没回。
慕瑶收回工作牌，脸上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宋总放心，我今晚一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她酒量好，宋宇飞带她去只有一个目的。
下班后。
宋宇飞拉她去了离公司最近的一家奢侈品专柜。
挑出一件黑色连衣裙。
“去试下！”
慕瑶一惊，赶紧摆手。
“宋总，我可以帮你约薇然小姐出来，这衣服我试不出效果的。”
薇然是宋宇飞最近正在追的一个网红模特，白皮肤，大长腿。
“别啰嗦，进去换！”宋宇飞的语气不容拒绝。
慕瑶只好放下包，转身进了试衣间。
就在她转身进试衣间的瞬间，白秋水与安盈盈也进了这家店。
安盈盈看到沙发上土得掉渣的帆布包，还拉了拉白秋水，嘲笑。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背这种包，土包子。”
慕瑶自然听不见她们的对话，她已经换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