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要么疯癫失去自我意识，要么因为走火入魔经脉尽碎成为废人，要么彻底入魔嗜杀成性……”
“但我可从来没见过，滋生心魔就暴毙的！”
“心魔有自我意识，也有自己的目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你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杀死我！”
“杀死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心魔淡淡说道：“你怎知杀死你，对我没有好处？”
陈凡咧嘴一笑：“我现在法力全无，你杀我易如反掌，那为何依然还留着我这条命？”
心魔也笑了：“倒是不蠢……”
这话，是在夸老子，还是在骂老子？
不过还好，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看样子，心魔并不是真要杀他。
挨一顿鞭子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但如果心魔想杀他，他是真的无计可施了。
陈凡叹了口气，说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才凝魂境四重天，怎么可能滋生心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