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给她舀了一碗鸡汤,放在她面前又问:“爸爸之前是干什么的?你给我说说呗。”
一提到爸爸,林浅落的注意力接完全被转移了。
她边喝汤边细数了她模糊记忆中有关爸爸的一切,什么爸爸小时候有时回来很早,有时回来又很晚,什么如果他早回来的话,就会给她带什么好吃的东西之类的琐事。
她的记忆虽不多,但是缓缓道来的时候,嘴角却是挂着幸福的笑容。
他静静地听着,听到她说,爸爸会将她举高高,举过头顶,他也插了一句:“等我们的女儿出生,我也会跟她玩举高高的游戏。”
“好啊。”林浅落终于笑了一声。
她算算日子,的确是快要再次去医院做孕检了,上次医生特地让她过几天再去医院一趟,说有些东西两个月查的时候可能更准确些。
虽然林浅落也不知道医生口中的更准确些是指什么,但是她身子不稳,时常去检查也是应该的。
吃完饭后,林浅落便满心扑在那个皮箱上,她拉着霍斯越的手一起去开箱子,主要是他饭间的那声“爸爸”极合她的心意。
将皮箱放在客厅中央,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打开,扑面而来的灰层让她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咳嗽完后,她往箱子里看去,果然就是如妈妈所说的那样,左边摆放着奖杯。爸妈是大学里认识的,也算是从校服走向婚纱,所以妈妈还挺珍重爸爸大学时得的一些重量级的奖杯。
哪怕爸爸人已不在,她也还是收着没有扔。
右边垒着一堆书,怪不得别看皮箱小,还是挺重的,原来是有好几本书的缘故。
上面有爸爸发表的各种论文,本科、研究生和博士生时期的都有,林浅落看了一眼标题,感觉有些兴趣,便放在了一边,打算以后慢慢看。
剩下的都是一些照片以及女人用的发卡,款式古老,一看就是妈妈用的。
林浅落举着发卡感慨一声:“霍斯越,你看,爸爸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