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能耐,你有种!”
那妇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呵斥着说道:“赵辅之,你是不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好,既如此,那我今日就带着瑾儿回青州去,那里人杰地灵,山清水秀,气候宜人,我真的是瞎了眼了,在你辞官之后,才跟着你来到了凉州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瑾儿,咱们收拾收拾行囊,晚上就走!”
妇人的声音之中带着愤怒。
“你这是做什么?”
赵辅之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我已经不在朝堂。这件事情即便是有心,也无力了。这凉王再嚣张,也是在凉州之内,在自己的封地里。只要不是太过火,陛下也绝对不会过多苛责!”
“你的那些徒子徒孙呢?之前不一直都在跟我吹?你的门生遍布天下,朝堂之中也有不少都经过了你的提拔。让他们一起啊……”
妇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深夜的赵宅里,赵辅之在书房之中,眉头紧锁,最终只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
李睿则是早早进入到了睡梦之中,白天发生的事情,他也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赵瑾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
莫要说是一个已经辞官的大儒,就算是当朝中的右相,他也不畏惧。
第一个,这里是凉州。
第二个,自己的那个便宜老爹,巴不得自己嚣张跋扈一些。巴不得自己多犯一些错误。在这些错误没有形成质变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对自己出手的。
所以,担心个卵!
接下来几日的时间,李睿也过的相当充实,每日里都在王府和清河县两地来回奔跑。砖窑的搭建和烧制,都非常成功。
按照李睿的想法,在清河两岸,铸造河堤。
先如今,泥砖有了,灰浆这种东西想要搞到也并不困难。现如今也已经开始了大规模的运用。不过,首先是需要将河道给扩宽和清理一下,在两侧清理出来足够的空间,保证未来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