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国公大人,到底犯了何许罪也。”黄天满开口,话音如山,一字一字落地,这方面不过百步的小亭子里,如同一座大山般压来。
“罪一,谋杀皇子,按律当斩。”
黄天满淡淡的声音落在镇国公肩膀上,一字如一山,压得镇国公喘不过气来。他跪地的地板已经出现了裂痕,这座小亭子仿佛承载了当代君王所有的怒火。
“罪二,意图莫逆,该诛你九族。”
第二句话音落下,镇国公的身体已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腿下地板龟裂,塌陷。
“罪三,私交他国皇子,乱拉阵营,陷我齐边于不利局面。镇国公啊镇国公,你当真是老的糊涂。你说说,这三罪里哪一条是不能诛你九族,灭你满门的。孤不去找你,你倒好,恬不知耻的来与孤请罪!”身上皇气纵横而起,这身披齐边黄袍国君用举国上下的之力,压死了这跪地的镇国公。
镇国公想要说话,但他一张口,便是无穷的皇气压在他身上。这是举国之力,不是他一介武夫能比拟的力量。终于,当镇国公最后一分力用尽时,这年过半百的成溪高手,晕死在了这小亭子下。浑身气息溃散,只留一口浊气。
黄天满很嫌弃的瞥了一眼,随后喝了口茶。他注意到了哑巴异样神色。他笑了笑,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杀他。”
良哑巴啊啊几声,黄天满哈哈一笑,“我欠上代国君一个人情,你也知道,江湖人士最讲情义了。说不杀他后人,就是不杀。就算这国家都被赔没了,也不杀。”
良哑巴点点头,又啊啊啊了声。
“你是问我为什么不杀他,却还要废了他?”黄天满嗯了一下,搓搓下巴,淡淡道:“我答应的是不杀。既然这人起了谋反的心思,总不能不给他点教训吧。”
良哑巴好像笑了一下,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张如瓷娃娃的脸,脸蛋脸庞抹上了点点胭脂红,这怪人又在小亭子下啊啊啊啊了几声。
“你这说的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