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长剑,阴沉道。
吴忧点头,就像是老朋友般打趣道:“要不把剑给你看看?”
虽然长发遮挡面容,却还是能看出剑痞明显一愣,又发出一声刺耳笑声,嘴中念叨:“当真怪,当真怪。”
吴忧笑而不语,静候下文。
笑声过后,剑痞竟然坐了下来,将长剑搭在破烂的裤子上,扬声嚷道:“好不容易来个活人,小子你先陪老子说说话,再去死不迟。”
年轻白衣将长剑收入剑鞘,盘腿坐于原地,道:“你且说说,我怪在哪?”
剑痞冷笑一声,哼道:“吴溪鸿你认识吧?”
吴忧嗯一声。
剑痞又呸一声,摇头道:“你既然能来剑池,想来应该也知道老子的身份。你们吴家人当真有意思,老子辈的喜欢放人,张口仁义道德,闭口道德仁义。数十年后,又来个孙子辈的,既要我性命剑谱,又要放剑取笑我。小子,你说吴家怪不怪?”
吴忧深吸一气,又吐出,狠狠点头。
怪的很!
剑痞抬起头,看向低垂的月色,喃喃问道:“吴溪鸿,死了没有?”
吴忧想了想,很认真道:“功德圆满,下辈子定能去个好人家。”
剑痞一叹,“那就好。”
话音落地,又是一叹,又念叨一句。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