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局,为了杀我,断吴家气运。”
年轻藩王莞尔一笑,与薛泽对视一眼,两人脸上理所应当神色,随后道:“吴家少爷,十年前,我才八岁,你又怎会知道,我知皇家意思?”
年轻白衣笑着摇头说道:“能在八岁时就看懂皇家铁血苍凉,为护己身,干脆放下自己在京城前途,来一向不被看得起的凉州做藩王,将自己身份一贬再贬,现在又能伴上薛泽前辈这般在陵城呼风唤雨角色,这等肚量心思,王爷可别说自己是个软柿子。”
年轻藩王脸上又泛起苦涩,喝上一杯落寞酒,说:“看得透彻又如何,酒水可烈,入口却如凉水,入肚如尖刀,都说水浓于水,可手足相残,无论哪朝哪代,都不少见。”
年轻白衣点头道:“没错,在皇家里,人心隔肚皮,就算是再亲近的人,都要防上一手。”
吴忧又叹一声,补上一句:“真是可悲。”
“谁叫我生在皇家呢。”玄弈自嘲一笑,轻描淡写道。
年轻白衣挑挑好看的双眉,双手交叉环胸,手指轻轻抖动的,微笑说:“现在王爷可否张嘴细说?”
年轻藩王重重嗯一声,在心中衡量利弊,片刻后,轻问道:“吴家少爷可能保证,对陵城不管不顾?”
年轻白衣又是一笑,对高坐首位,惜字如金的亚圣问道:“这就是你收的好徒弟?”
年轻藩王不解看向自己未来师父。
薛泽夹起一口凉菜,语气很是随意,边吃边说:“吴家真有心想造反,其他州府先不说,就单单陵城而言,绝对是一放再放,等将其他硬骨头啃完后,再来收拾陵城。”
年轻藩王满头雾水,疑惑道:“为何?从攻城难度来讲,陵城不是最好攻破地方,铁甲才数百,相比其余城的成千上万大军而言,就跟小虾米似的。”
年轻白衣微微一笑,对青衣亚圣玩笑说:“还需要历练。”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用算计过日子?”薛泽针锋相对,很是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