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周站起身就往火堆边走,迎上俩年轻人的目光,坦然自若地自报家门:“幸会,胡不周。”
“吴悠。”
“解长临。”
吴?解?
九门的吴、解?
胡不周压下心里蹦出来的猜测,待走近火堆,打眼就看到了解长临身侧不远处被斩下的蛇脑袋,长短相当、方向一致,整齐地排列着。
胡不周油然生出一股同道中人的好奇感,脑海中蹦出个念头:职业病?重度强.迫症?
吴悠错将他的反应看成是诧异,心道:看吧,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没法理解解长临的矫情做派!
“这蛇,味道怎么样?”吴悠单方面把胡不周划入自己阵营,自来熟地开口寒暄。
胡不周把手里的蛇肉串凑到火上翻烤了两下,毫不矫情地啃了一口,实事求是地给出反馈:“老实说,很苍白。”
吴悠和解长临对视一眼,低笑出声。
“小胡爷,你真能读到那蛇的记忆?”吴悠是个直性子,既然胡不周合自己眼缘,便也不跟他耍客套,开门见山问道。
胡不周看了眼黑眼镜,见他神色自若,又想到他之前提到费洛蒙的时候也都是当着吴悠和解长临的面,显然没有回避的意思。
念及此,胡不周已然可以断定,吴悠和解长临,必定是来自九门。
毕竟能请动黑眼镜同行,除了这两家,恐怕也没人能有这脸面。
“如果是指我中毒后脑海中出现的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那就是能了。”胡不周啃着口感苍白的蛇肉,坦言道。
这下子就连解长临也淡定不能了,好奇心大起,“所以,你都看到了什么?”
胡不周抬头看了看解长临,又看了看吴悠,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黑眼镜身上,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道:“我还没有谢谢你们,及时救了我。冒昧问一句,咱们在这儿遇上,只是单纯的巧合?”
吴悠和解长临相视一眼,双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