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的父亲李长海,真不愧是积年老吏。
乍一听他是在和何雨柱说人生经验,实际上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何雨柱能领悟到,那是何雨柱的本事;何雨柱要是领悟不到,那就说明本来也劝不动。
何雨柱笑了笑:“李叔,这方面您放心。”
“我不是和别人勾心斗角才上去的,也不是摔死别人才能活。”
“等着一阵子过去的时候,我自然要想办法。”
李长海闻言笑道:“这就好,这就好啊!”
“雨柱,你可以啊,就看你今天的清醒,至少两三代内没有祸事!爱国这傻小子,以后还得是你照顾着!”
“哪里的话,爱国挺好的。”何雨柱陪笑。
“好什么好!整天就知道破桉,而且光是想着破刑事桉,民事桉他都不感兴趣,这样挑挑拣拣的,早晚被派出所领导看出来。”
李长海说道。
“有些事情是好说好办,有些事情,可就难办了……”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多问。
李长海心思也深,他的感慨不会无缘无故地发出来,必定是心中早有考虑。
如果他要说,何雨柱不问,他也会说出来。
如果他不想说或者犹豫不决,那就不应该问,问了也没什么好处。
一顿饭吃完,何雨柱告辞离去。
李长海和李爱国父子俩坐着说话。
“爸,您说雨柱哥他能跳出来吗?甚至以后能照顾到我吗?”
“甭管能不能,咱们都是亲戚。”李长海说道,“雨柱高升,我们肯定没坏处;雨柱倒霉,我们肯定没好处。”
“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你的心思还太浅,要是衡量太多这方面有的没的,让雨柱看出来有了意见,那就是得不偿失。”
“嗯,我知道了,爸。”李爱国说道,“我本来也就是一想,咱家又不是势利眼。”
李长海摆摆手,示意这些事情就不提了,露出喜意:“咱们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