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这种事情,冉秋叶没必要参与。
而且就看她险些被孙刘氏蒙混的模样,何雨柱也感觉她还是太过天真,不知道孙刘氏这种女人的心思毒辣。
等回来之后,再跟她慢慢细说也不迟。
汽车开走了,冉秋叶继续慢慢扫街。
何雨柱跟着孙刘氏、沈兰芳婆媳两个,沿着大街小巷,往西条胡同走。
汽车其实可以坐得下他们,但是,何雨柱不相信孙刘氏这种泼妇——要是一起坐汽车,这婆娘不知道满嘴放什么屁。
一个连儿媳妇受污辱,都另有算计的人,就别指望她有什么道德标准了。
果不其然,才走了没多远,孙刘氏就装作好奇,探何雨柱的底:“领导,认识这么久了,我光是知道您是轧钢厂的,姓何,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
“您叫什么名字啊?跟那个警察同志怎么一起来了?”
“那个警察同志和您很熟啊?”
何雨柱笑了一声:“你打听这些干什么?”
“嗨,也不干什么,就是问一问。”孙刘氏说道,“你们这么帮我们家的忙,我们不得好好记住你们的高姓大名?”
“不必这样,都是为同志们服务,工作没有高低贵贱。”
何雨柱平静说道。
“那您到底是……”
任凭孙刘氏怎么问,何雨柱就是含含糊糊,不跟她说。
反倒是话题一转,问起来沈兰芳,整个妇女侮辱案件的全部细节。
沈兰芳是个实在人,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毕竟也都报警了,隐瞒不住,孙刘氏也没再阻拦。
孙刘氏的大儿子孙福德,是一个经常夜里加班不回家的工人,十多天前的一个晚上,孙福德加班没回家,沈兰芳忙完家务就歪在床边,模模糊糊睡着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上有个人正在污辱她。
伸手一抓,扯下了那个人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