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雨柱笑着说道:“你把你爸叫来, 让他跟我说,你这吞吞吐吐的,也说不成话。”
阎解旷闷头跑回家,叫来了阎埠贵。
阎埠贵跟阎解旷都到了何雨柱面前:“柱子,事情你知道了吧?”
“事情?什么事情?”
何雨柱说道:“你们家阎解旷一开口,就是让于莉跟我,这件事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这孩子不成事!”
阎埠贵抱怨一声,说道:“是这样……阎解旷这孩子眼看就要下乡了。”
“柱子你也知道,现在下乡哪有好事儿?早就不是分配国营农场那时候了,就是赶着鸭子下水,哗啦啦一大片,其他就不管了。”
“所以还得让柱子你帮你兄弟多操心,给弄一个工作,那不就顺理成章留四九城了吗?咱们也不是去学校领导那里抢留城名额,就是正常工作。”
“柱子,你本事大,可千万操操心……”
何雨柱无语,直接挑明了:“三大爷, 有些话我真的好好跟你说一下。上一次你因为阎解成、阎解放的事情找我,我可给你留面子了。”
“这一次又来, 再加上,最近咱们爷们儿相处也称不上邻里和睦,这面子我可不给你留了。”
“您多大岁数了?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去年过年前,你想拿着介绍对象的事情,从我这里捞好处,您当我不知道?”
“那时候,您想过没想过,帮我操操心,让我空口白话的这么一说,你就给我找一门亲事?您压根没想过吧?我的好处,您要是见不着,连一个唾沫星子都不会喷出来,更不用说跟我说对象!”
阎埠贵目瞪口呆:“那……柱子……这都是误会……”
“别扯什么误会了!”
何雨柱直接说道:“我找您帮忙,好处必须给够;您找我帮忙,上回提着那白酒,这回空口白话。”
“三大爷,我要是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