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人都带着大院子弟那股特有的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如果说顽主们自称“不在乎钱财”、不害怕巡防队;他们就是真的比顽主更加潇洒,真的不在乎钱财之类的,也是真的不怕巡防队。
他们才是有资格,怎么都能玩弄人生的“玩主”。
或许是何雨柱气质夺人,瞧着就跟平常人不太一样,张江今天挺想交这个朋友。
朱虹也说道:“坐下一起吃饭吧?吃完饭一块逛逛街。”
何雨柱被他们的说话逗笑了。
自己一个三十岁的人,老婆都怀孕了,轧钢厂副主任……被二十岁的大院子弟当成同辈,然后带着一起公园、大街地闲逛?
那画面太美,实在是不好形容。
简直是初中生跟五岁小孩比赛弹***玩……
“不是,哥们,你笑什么啊?”张江有点不悦,“你笑我可以,朱虹可是姑娘,她邀请你坐下吃饭,又没别的意思。”
“你这笑的,过分了吧?”
“我不是笑你,也不是笑她,我笑我自己呢……我都结婚、工作了,不能跟你们一起玩了,挺可惜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他这么一说,张江四人都有点悻悻然。
人家都结婚、工作了,是不可能跟他们一起混。
“这挺没意思的!”
张江说了一句,没再跟何雨柱多说。
何雨柱笑了笑,看这四个年轻人郁闷的模样,明显是想找玩伴却碰了霉头。
看在他们刚才盛情相邀、一腔好意的份上,何雨柱倒是想要款待他们一下。
找到服务员,何雨柱说道:“麻烦你,给那四个年轻人上燕翅席吧。”
服务员有点不悦:“你说的轻巧,这得多少钱,你知道吗?还有,我们四九饭店也是不轻易做这个的。”
何雨柱笑道:“我刚从后厨过来,知道刚才有一份多出来的燕翅席,你跟滕师傅说一声,钱我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