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你找我有事?”
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何雨柱开口问道。
“有几件事,我请你过来参详参详。”
李副厂长笑呵呵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何雨柱提不起警惕和戒心,特别合眼缘。
这种本应该背地里下手的事情,他直接就把当事人何雨柱请来, 并且当面询问何雨柱,要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明白。
大概这就是特别投缘吧。
“一大清早,几件事?”何雨柱奇怪,“怎么这么多事?都和我有关?”
“嗯,都和你有点关系。”李副厂长说道,“先从大事说起,还是先从小事说起……”
“先从小事说吧。”
“今天一大清早,有两个人向我积极表态。”
“一个是你们四合院的邻居阎解放,他说自己愿意在锅炉房积极响应号召。”
“这个人, 你认识吗?感觉如何?可不可以让他戴上袖章?”
阎解放?
何雨柱笑了笑:“这个人啊,我认识。前天我刚打了他,他憋着劲要和我作对。”
“那就不让他带袖章,省得他找你的麻烦。”李副厂长说道。
说完这句话又有些不太确定:“要不要把他也打发扫大街去?”
“暂时没必要,给他一次机会。”何雨柱说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如果他再上蹿下跳不知好歹,那再收拾他也不迟。”
话是这么说,何雨柱感觉阎解放跟阎埠贵、阎解成的性格都不太一样——阎埠贵小心谨慎,几乎不惹事,就算是受点气,也能心眼活泛。
阎解成这小子则是有点愣, 比阎埠贵、阎解成加起来胆子都大。
对他,不用着急, 先给个机会。
在轧钢厂这个地面上,何雨柱基本可以保证,谁跳自己面前来,就能按死谁。
“好,阎解放这件事就听你的,驳回他的申请,让他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