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许大茂,想耍赖是吧?”
羊大红冷笑,拿出一条裤子,上面带着淡褐色的血痕。
“你看看,这是什么?”
许大茂傻眼了:“你……你没洗衣服?”
“早知道你不是好人,我们家能不防备你吗?”羊大红露出黄牙,“现在,一百块钱,你能拿出来了吧?”
许大茂的脸色变了,他态度一下子缓和下来:“不是,这件事不能怨我,我是真的没有……钱都是娄晓娥她的,我动她的钱,她要是发现了,那肯定又是要闹乱子。”
“那我们可不管了。”
羊大红咧着嘴,挠了挠头,抓下一块手指甲的头皮屑,看的许大茂直犯恶心。
“反正呢,你不是好人;我们家也不是吃素的。”
“你图个清净,我们家图点小钱。”
“咱们是公平交易……”
说着话,忽然转头看见何雨柱,羊大红狐疑地提高声音:“何师傅,您这是?听我们说话呢?”
何雨柱走过来:“你们兄妹两个在这儿叨咕什么?”
“许大茂,我跟你说,你既然认下这个妹妹,就得真心实意对人好,你看看——”
指向羊大红:“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干净利落的,也不丢你许大茂的脸面,是不是?”
许大茂本来害怕他动手抽自己,听了这话,竟然少有地感觉有道理。
“傻柱你也算是说了次——”
话还没说完,肚子一疼,天旋地转。
何雨柱一脚把他踹趴下了。
“刚才,怎么叫我的?”
他妈的,我把这茬给忘了,不能当他面叫他傻柱啊……
许大茂暗叫倒霉,眼看着背起手的何雨柱转身走远。
再看羊大红的寒碜样子,越发感觉傻柱说的道理没错——这家子人的确是得打扮干净利索,要不然自己就彻底变成轧钢厂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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