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下意识地握了一下,跟秦淮茹略带茧子与韧性的常年劳作手掌不同,这是一双娇贵、柔软,似乎能被任意揉捏的手掌。
随后,何雨柱跟娄晓娥,急忙跟触电一样松开手。
娄晓娥的脸上火辣辣的,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必定是已经红了脸。
何雨柱也是心中暗叫不好。
我被聋老太太带歪了——娄晓娥甚至还没离婚,这不是人妻吗?
这老太太,一招接一招的,太厉害了。
关键是,目前的情况,怎么办?
娄晓娥低着头把手里的旧鞋塞给何雨柱,两人默不作声,谁也没开口说话。
一前一后登上公共汽车,返回椿树芽胡同。
一路上,似乎谁也不认识谁。
等到跟金家五口招呼一声,要背上老太太走的时候,聋老太太才开口:“柱子,你把你的鞋给蛾子拿着。”
“拿着挺臭的鞋,怎么背我啊?”
娄晓娥被这句话逗笑了,接过何雨柱手里面的鞋,低声道:“是不好闻……”
何雨柱背上老太太:“娄晓娥,你的鞋能闻出香味来?”
“去你的!”
三人一人一句话,有说有笑,倒是比之前更加融洽自然。
在天黑之前,三人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了院,就遇上阎埠贵、三大妈、于莉、阎解成、于莉等前院的人对着中院探头探脑。
“干什么呢,三大爷?”何雨柱招呼,“四合院里面出新闻了?”
“秦淮茹家里正闹着呢!”阎埠贵笑了一声,又回头看向提着东西的娄晓娥,“你们这是……”
“我让他们陪我买点东西去,这不再过六七天,雨水就要出嫁,我给她买点喜糖,送两条毛巾!”聋老太太趴在何雨柱身上说道。
街坊邻居的,听见了有红白事,就不能装作不知道。
阎埠贵暗叫倒霉,本来他是准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