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
“是,你们两个是没什么关系。”
聋老太太缓缓说道:“可柱子他也没得罪你吧?许大茂做了多少坏事?柱子收拾他,是他罪有应得。”
“许大茂恨他,那说的过去;你为什么也跟着讨厌柱子?你也跟着许大茂做那些缺德事了?”
“你以前看秦淮茹家日子过得不好,给了二十斤棒子面,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后来许大茂做的叫人事吗,又上门把棒子面要回来,倒在了柱子跟贾家门口,倒了都不给人吃。”
“柱子揍他,那真是他活该。”
娄晓娥摇摇头:“那也不可能——何雨柱他也烦着我呢,他怎么可能给我送菜,还送到老太太您这里来?”
“那是他面冷心善。”
聋老太太说道:“这菜送来我这里,你可以吃;他要送到许大茂那里,你能吃的着?”
“天天晚上,许大茂有的吃,你没得吃,柱子也关注几天了。”
“你看看,今天给我带这么多饭菜,那是给我吃的吗?给咱们两个人吃的!”
聋老太太说完话,也不再说。
娄晓娥只感觉心里面涌过一阵暖流,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酥酥麻麻地。
拿着筷子拨弄一块回锅肉,也忘了吃。
“老太太,您说的是真的啊?”
“是真的。”聋老太太眨巴着眼睛,很真诚地说道。
那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这个问题,娄晓娥不敢再想下去……
吃完了饭,聋老太太留娄晓娥住下。
娄晓娥一想到回去见许大茂,也是心里面腻歪的慌——不过,到底还是走出门喊了一嗓子:“许大茂,我今晚跟聋老太太做伴!”
“知道了!”许大茂醉醺醺地回答一声。
中院,何雨柱家。
何雨水看着八样菜肴,惊喜地搓搓手:“哥!今天又是好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