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上哪里找这种事情去……”
“行了行了,你先注意着有没有机会: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说吧。”阎埠贵说着话,披上外衣向外走去。
“到时候再说,那还来得及吗!”阎解娣不满地哼了一声,“爸,您这是上哪儿去?”
阎埠贵没回答,离开了四合院,沿着街道向外走。
一边走,一边心里面满是愁心事。
按下葫芦浮起瓢,这边没完,那边又有事。
不知道何主任究竟要做什么,阎解旷的事情勉强算是解决了,但是阎解娣也让人不安心啊。
除了这件事之外,何雨柱的告戒在阎埠贵心里面时不时回响。
刘光齐、刘光天两个小子不许刘海中进家门,阎埠贵也曾经乐呵呵看笑话,轮到阎解放跟他几乎断绝关系的时候,他和老伴在夜里是抱头哭过的……
要是阎解成、阎解娣、阎解旷也都这样,阎埠贵只要一想,就感觉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活一辈子,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总不能一个孝顺的都没有吧?
但是,何雨柱的告戒,总是让他格外不安。
不能……不能够啊……
不知不觉走到另一条胡同的胡同口,一个眉眼挺俏的姑娘正跟面白无须、细声细气的棒梗说话。
到地方了。
阎埠贵貌似无意地扫了一下,看了一眼唐艳玲,从胡同口走过去。
等了又一会儿,看着棒梗从胡同里面出来,阎埠贵才走进胡同。
唐艳玲正准备回家。
“小姑娘,你好啊。”阎埠贵开口招呼一声。
唐艳玲奇怪地看他一眼:“您是——阎老师?”
阎埠贵笑呵呵说道:“对对,我是在红星小学教语文,你还记得我啊?”
“那当然了,您上课可有意思啦……”唐艳玲笑着说道。
阎埠贵露出自得的笑容,对嘛,我上课教书本事没得说。
“粉笔都是用一半,带走一半,下节课老师准得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