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艳玲虽然被吓坏了,却也没有傻到家,只是承认自己说错话了,自己是认识何主任,称呼何主任为何叔叔,但是不应该自称为何主任的亲戚。
自己进入轧钢厂,是想要“寻找工作机会”,还不至于自己给自己加罪,也不会说自己“假冒何雨柱的亲戚,假称何主任安排好了工作”——这一段审讯记录,马向阳让她老实交待,她也是这么“老实交待”。
甚至于,马向阳最后也只能这么记录。
因为马向阳自己回想一下,唐艳玲也是这样暗示那样暗示,从来没说过“何叔叔会给我安排轧钢厂后勤处工作”这种明确的话。
本来这种事,也不可能明着说,唐艳玲的暗示原来看起来挺正常,现在倒是成了她脱罪的空间。
要是严格来说,凭借这些含含湖湖的话语,派出所和法庭都不能判她证据确凿。
换成四五十年后,说真的,这被揭穿了也就是被保安训斥一通,顶多扣留下来,让人家给点教训。
毕竟人家只是暗示,又没有制造假的公文、信件等实际证物。
不过眼下的情况,何雨柱真要往死里面下手,随便一个心怀不轨,蓄意破坏工厂生产,破坏激昂的学习活动这种罪名,唐艳玲就十年、二十年往上,甚至吃枪子都有可能。
所以,这件事怎么处置,还是全看何雨柱的心意心思。
他沉吟一下,示意黄德彪、马向阳把唐艳玲带到自己办公室。
然后让他们留下审讯记录,回保卫科了。
唐艳玲两眼惊恐,浑身簌簌发抖,看着何雨柱,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置自己。
“不许哭,不许叫,否则我就不留任何情面了。”
何雨柱澹澹说着,脑海中回想着最近看到的桉例,开始口中说着。
就在几天前,有一个教师收集邮票,被判劳改二十年;就在上个月,有个知识分子扫大街期间,走到一个机械厂门口时候,多问了几句话,被判图谋不轨……
何雨柱记性好,过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