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墨惹烦的衙役们,对着赵玉墨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炷香时间。
浑身是血的赵玉墨被官府衙役们抬着扔到了街道的一个角落处。
过往的行人,看着爬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赵玉墨指指点点,其中不乏有怜悯,疑惑,但更多的是嘲讽,冷漠。
“公子,你没事吧。”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鲜红生绢裙嘴上一抹胭脂红容颜如一张尤物花旦脸谱的娇艳女子对着爬在地上的赵玉墨关切的询问道。
“先回客栈让大夫看一下吧。”嘴上一抹胭脂红的澹台昔漫没等赵玉墨答话,便把其扶到自己的背上,朝着城北的吉祥客栈大步走去。
被背回客栈的赵玉墨在澹台昔漫的细心照料下,身上的伤势慢慢好转了起来。
这一日,赵玉墨正在客栈房屋里喝着热茶。
突然一阵阵敲锣声从窗外传到了赵玉墨的耳朵里。
赵玉墨缓缓来到窗户跟前,恰好看到穿着状元服的商戊戌骑在一匹全身如白绸似的骏马上,在一众人的簇拥下,一路向北朝着金陵白马镇的方向缓缓走去。
骑在白马上的商戊戌察觉到来自客栈二楼的浓郁杀气,转过头仰起脖子,毫无畏惧的对上了赵玉墨眼中的凌厉寒光。
俩人就这样互不相让的对视了起来,突然商戊戌发出了一声鄙夷的冷笑,紧接着便转头朝着北边继续前行而去。
“嘀嗒,嘀嗒。”只见赵玉墨面色阴冷,手里的茶杯被捏的粉碎,一滴滴鲜血从手心里淌到了地上。
“赵公子,你怎么了。”端着酒菜的澹台昔漫,敲门刚进到屋子里,就看到地上的鲜血,对着窗台跟前的赵玉墨关切询问道。
“呵呵,没事,澹台姑娘,一不小心划破了。”赵玉墨瞬时恢复常态笑着对澹台昔漫说道。
“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吧。”澹台昔漫说着便从自己的屋里拿来药箱,从里面拿出金疮药纱布细细的包扎了起来。
不知不觉过去了半月时间,伤势完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