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猪肉白菜土豆,都能做出好滋味。
有次说漏嘴说是在部队做“大锅饭”的。
再问,就笑眯眯的摇头,不肯多说了。
两口子在路口卖包子,卖油条,卖豆花。
袁春花顺手买了,江娜推辞不过尝了一口,顿时惊为天人。
普通的萝卜丝包子,竟然出乎意料的好吃。
两人那会还是在裁缝铺子做衣服卖,一向挑嘴的江娜愣是天天吃,都没吃够。
再后来这摊子没摆,江娜还遗憾了一阵子。
后来春雷买下来,夏叔去应聘门卫。
一看是老熟人,才知道夏阿姨病了,摊子也一起卖了,家里连重新摆摊的钱也没有,还欠着外债。
袁春花打电话给江娜,江娜一板定音,直接劈出了了小二楼办公室的一角,做了小食堂。
管吃管住,夏阿姨也一起来。
夏叔感动的哭了一场,就凭借一人之力,撑起了职工小食堂。
每次见了江娜,都比自己的孩子还亲。
夏阿姨有次无意的说自己的儿子,八四年参加了对越自卫战,人没有回来。
如果当时回来了,现在应该也有四十多岁了。
江娜抹了一回泪,搜索了自己的记忆,实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平日里待二老更用心了。
这些自己去过了战场,还义无反顾的让孩子走上同一条路,是真的很伟大。
值得所有人尊重的!
没有这些人的付出,哪有现在的一切!
夏阿姨现在身体养的挺好好,开始负责打饭打菜的活,江娜劝了几次让歇着她也不听,只好由她去了。
只暗暗的托人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四十多岁的受伤失忆的复员兵。
江娜心里还有气,却是无法说出口的气。
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就对着窗口比比大拇指,夏阿姨笑的更开心。
金叶洲酸溜溜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