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渍,什么也没说。
麻木的将打扫的工具一丢,工作服顺手扯下,收拾了自己的随身物品,转身离开。
只要林雯出现的地方,她转身离开就是,就算她开口去求,也无济于事,只会自取其辱。
她都不知道这是林雯第几次搅黄她的工作了,她都躲到最南边的小城市了,林雯还是如蛆附骨,转眼就跟了过来。
就像她宣誓一样:江娜我要成为你人生的噩梦,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举步艰难,手机钱包余额只有七十八块钱,这次连去下一站的路费都没有了。
都说人活着就是修行,不知道她前世是享受了多少,轮到今世来度劫,受这苦刑。
她张开手,闭上眼义无反顾的走进车流。
反正她遗书都写好了,随时灭亡吧!
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紧急的刹车声刚过。
江娜还能听到云市方言,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就被人托起,塞进了车里。
睁开眼,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就在她眼前,那人左眉上一道疤,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姿俊朗。
岁月很优待他,添给别人的都是沧桑,给他的是恰恰都是恩赐。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她带回去了酒店。
江娜任由两个阿姨将她洗刷了一番,带到了金叶洲的身边。
“听你哥哥说,许多年未见你了,你怎么在这里?”
这张脸的主人估计冷脸惯了,虽然放柔了语气,仍然掩饰不住发号施令的语气。
一心求死,却突然逆转的江娜。
看着这张陌生的脸,茫然的一片。
认识江家的哥哥,此人是谁?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人却站了起来,脚步有些急,江娜发现他的腿有些毛病。
那人两三步便到了她的面前,眼神有些不同寻常。
江娜的心里一片冷漠,这人是谁,她不认识。
林雯又在搞什么鬼,难道此人快不行了了,或者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