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自己来吃好吃的饭菜,还帮自己盯茶楼的装修,好像是太辛苦了些。
若是一直吃白食,也不太好吧。
金叶洲不吃,他想看看江娜会怎么做。
江娜考虑再三,用手捏了一个最大的虾子。
虽然虾子是他剥的,好歹她也算借花献佛了不是?
所以心安理得的喂虾仁。
金叶洲毫无负担,一口吞下大虾仁,还有捏虾仁的手。
江娜只晓得他大胆,不想他能厚脸皮厚成这个样子。
身后传来两声干咳,金叶洲松嘴。
笑道“钱老,好久不见!”
江娜刚想起身,却被金叶洲的手摁了一下,顿时老老实实的头也不回的,继续吃饭。
虾仁清甜,还隐约有些茶香,十分爽口,没有金叶洲在旁边,不知不觉的吃了不少。
金叶洲和人约在这里谈事情,怪不得穿的这么正式。
她胃口不大,就算是没有金叶洲在旁边捣乱,也么有吃太多,倒了一杯清茶,漱了口就静静的坐着看自己目光所及之处。
她这样的乖巧。
郑重谈事情的人一抬头,便看到了。
眼底闪过一抹温柔,低声道:“钱老,不是我谨慎,这东西虽然值钱,还不至于让您冒险,您要这玩意干嘛?”
“哎,小年轻问这么多干嘛,你弄来就是了。”
那叫钱老的面白无须,一副老正经人的样子,鼻孔朝天。
金叶洲细心的发现,他一向往中间梳的头发略略的垂下来遮住了脑门。
一道明显是指甲的划痕,贯穿到了眼皮。
心下了然,更是唏嘘,小姑娘不会以后也成为河东狮吼吧?
将手提包递过去,钱老依然鼻孔朝天。
他身旁的年轻人习以为常的板着脸,手伸进提包里,用手掂了掂。
“除去包装大概有,一斤六钱,比约定的重了一钱,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