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的江娜,因为室内开了暖气,穿了粉色的毛衣和黑色的长裤,一低头,隐隐约约的领中就显出了几处红痕。
他眼神暗了暗,对面小姑娘的皮肤很白,那痕迹只要一低头便看的更清楚了。
他从十五岁就浪荡花丛中,怎么会不明白那红痕代表的什么?
被逼着回国成家,才选了稍微看到过眼的蒋丽娜。
虽然家世差了点,好在人漂亮,头脑简单好拿捏,哄两句就行了。
只是那蒋丽娜在江娜面前,生生的被比成了灰鸽子。
没关系,反正现在不都这样,又不耽误他找其他的。
女人爱的无非是两样,金钱和脸!
他自认自己全占了,他有踢球的习惯,还是足球俱乐部的高级会员,身材自不必说,家世更是胜出那个土包男一万个出来。
江娜就算拿架子吊他,也吊的也差不多了。
至于江娜那个狗屁的男朋友,他不在乎,他不是想在海市也占据一席之地吗?大不了给他个工程,他就感恩戴德了!
他自认为是时候收网了。
江娜看到他这样摆出一副深情的公子哥样子来,胃里就泛酸。
想吐!
“麻烦让让,你的头油滴下来了!”
宋澈想了江娜会拒绝,会半推半就,或者是皱着眉头让他走开。
但实在没想到,她让他让让,说他的头油要滴下来了。
半信半疑的碰碰头发,不对啊,他今天用的定型摩丝,没有抹头油啊!
随即回神,将圆门外的一株藤扯了下来,那藤在冬天就基本干枯了,他这一扯,掉下来一蓬土,还带着草根,全部落在他的头上,身上。
他忽而就笑出了声,江娜啊江娜,确实是个有趣的。
明时拿着几封信经过,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什么也没说。
笑着带他去梳洗一下。
他梳洗了回来,换了一身运动服,穿着锃亮的皮鞋,甚是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