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想把握眼前的日子。
家里静悄悄的,父母和外婆一早被接去了紫香街的别墅,等无暇与池北赫成婚后他们就要正式搬过去了,至于宁无双,无暇并不知道她在哪,这些时日姐妹两几乎形如陌路,无暇至今记得,宁无双看着那张刊登了自己与池北赫在马场亲吻相片的报纸,眼中露出的是可以称之为“怨恨”的光。
想起宁无双,无暇的眼睛微微黯了黯,步子也是缓了下来,她停顿了片刻,才向着堂屋走近。
路过父母住的房间时,无暇透过门帘,看见了一道身影。
她心下有些奇怪,只悄悄上前,就见屋子里的不是旁人,正是宁无双。
无暇看见她站在壁龛前,手里拿着的正是被宁母供在观音娘娘前的那一小瓶护肤膏,无暇眸心微怔,她的心提了起来,却不曾惊动宁无双,只静静地看着她的举动。
她看见宁无双打开了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药粉洒在了瓶子里,用木质的小勺子轻轻搅了搅,又是将那瓶护肤膏放回了原处,并将瓶身摆正,她做的很细致,很认真,最后,无暇看见她唇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带着痛快的笑意。
无暇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浑身冰凉。
天色已是暗了下来。
杂货铺里并没什么生意,赖小康守在柜台上,已是昏昏欲睡。
睡意朦胧中,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喊他,那声音轻柔而动听,赖小康打了个激灵,倏然从睡梦中清醒。
他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肤光胜雪,姿容绝美的少女,她披着一件精致的披风,手腕上戴着一串饱满丰润的珍珠手串,她站在那,是出尘的美丽,竟然人担心这间小小的杂货铺会脏了她。
“无暇?你怎么来了?”赖小康的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又惊又喜,对着无暇开口道。
“小康哥。”无暇也是微微笑了,她掩下眸子,将手中的一样瓷瓶放在了赖小康面前,与其道:“小康哥,我想劳烦你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