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赫微微笑了,他转过身,与身后道了句;“张市长,有劳你了。”
池北赫话音刚落,无暇就听见一道爽朗的男声,与池北赫笑道:“池督军客气了,一切好说,好说。”
无暇循声看去,就见一位中年男子带着随从走了过来,他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并无什么架子。
“无暇,这是张市长,是咱们的媒人。”池北赫唇角噙着笑,与无暇介绍道。
无暇听了这话,只怔怔的向着张市长看去,就见后者也在笑着看着自己,道:“怎么,宁小姐不请咱们进去?”
无暇回过神来,她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只连忙侧过身,将池北赫与张市长都是请了进来。
池北赫与张市长今日并没有带太多的随从,可两人毕竟身处高位,前家湾的巷子早已是戒严起来,就连看热闹的街坊也都被远远的拦在了巷外,宁家的屋子本就不大,许副官等人都是站在院子里,即便如此,随着池北赫与张市长的走近更是显得空间局促了起来。
宁远堂夫妇也都是早已站起了身子,待池北赫与张市长走进堂屋后,夫妇两都是面面相觑,不等他们开口,池北赫已是站定身子,向着夫妇两人敬了一个军礼,他的声音温和而谦润,说:“伯父,伯母,在下是池北赫,早该来拜见二位,拖到现在实在不该,请伯父伯母不要怨怪。”
“你,你就是池督军?”宁远堂看着眼前气宇轩昂的青年,他的眼睛中透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哑着嗓子问道。
“正是小侄。”池北赫仍是十分恭敬的样子,与宁远堂开口。
“池,池督军,你,你是要娶我们家无暇吗?“一旁的宁母望着池北赫,原先她只听说过池北赫的名字,却一直不曾见过他,在她的印象里,像他们这种位居高位的男人都是些“大老爷”模样的人,可眼前的池北赫竟是这样年轻英俊,莫说他是一省督军,掌握着数十万人的生杀大权,哪怕他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