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让你日日做这种下人的活计?”
文琴没说话。
不是默认。
而是依照她对自己这个娘的了解,这种事同她争论不出什么结果。
“你瞧瞧你,都这个年纪了还困在灶间,整日烟熏火燎的,以后可怎么找夫婿?”
而后是一串絮絮叨叨。
文琴深吸了一口气,撂下手里的抹布,擦干手。
“我去喂马。”
她扔下一句话,拿上外间的干草去找小黑。
王氏还想再说,听见关门声又咽了回去,叹口气又摇了摇头。
文澜还在院中重复那套拳法。
一个起手式已经叫她翻来覆去打了一百多遍。
卫雅已经练烦了,见文琴出来,下意识说了句,“阿琴,你要试试吗?”
她嘴快,说到最后一个字时才意识到不对,险些咬了自己舌头。
该死啊!
脑子今日怕不是有些问题。
文琴这种大家闺秀式的姑娘,她不躲远点往上凑干什么?
“我就不了。”文琴微微一笑,将草料和黑豆扔给小黑。
卫雅松了口气的当口。
突然发现她正朝这边走过来。
“你可以教教我弟弟吗?”文琴两手交叠在腹前,说的很慢很得体。
“好,可以啊。”卫雅愣愣的答。
“多谢。”
文琴要福身,卫雅眼疾手快将人提起来。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她顺口接了句,声音天然有点大,对上文琴温温柔柔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不合适,连忙松了手,放缓声音道:“咳,我是说,不用谢,阿棋想学就来找我。”
……
文棋还不知道姐姐替自己打了招呼。
他正捧着一本书贴在窗户旁边看。
白布糊的窗户隐隐透进一些光,正好能照亮纸页。
只是冷风渗进来的也多,没一会儿他拿书的手就冻得通红。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