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李全发起了烧,晕了过去。
直到再一日,才看到一个破败的镇子。
镇上没几口人,全都面黄肌瘦,见到他们只是漠然的看一眼就走开。
孙成领人去衙门问了一圈,才将将从这破地方刨出个半吊子郎中。
李全被抬进医官的时候还昏着。
直到郎中给他清理伤口才疼醒过来。
不过他嗓子哑了,想惨叫也叫不出声。
郎中医术没多高明,手也不稳当,清理了半天轻轻重重的才把李全的伤口弄干净。
而李全早就疼死了过去。
“我也尽力了,他后半辈子肯定是不能人道,你们买些药,烧退了就能保住命。”
孙成接过药方,黑着脸问:“你这里没药?”
“我连吃的都没有,哪里还有药?”郎中说完匆匆离开了。
文澜和文遇蹲在医馆门口。
“第九个了。”
“嗯。”
这么一会儿,她们已经看见九个人背着包袱离开镇子。
剩下还在的要么骨瘦如柴,要么老的不像话。
“哀哉!大虞北方怎么成了这幅样子?朝中竟然一点消息没有!”文德厚端着手,满眼沉痛的看着破败的镇子。
“不就是因为你的皇帝昏庸无能吗?”小萝卜头在他脚底下奶声奶气道:“皇二代,败家子!”
“休要胡言!皇上岂是你能评判的?”文德厚严肃的瞪了他一眼。
文澜和文遇在底下对视一眼。
文澜:你说你编排他的皇帝干什么?
文遇:我还以为看见这些他能长进,想多了。
医馆里没有药,孙成派人四处搜罗。
文澜私下叫了程大山来,让他顺便帮自己问问有没有钩藤或者黄芪,没有的话种子也行。
衙役们忙活了一天,只弄到点散碎的药渣,完全不够配一副药。
直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