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这不是急不急的问题,去年我没说这件事,是因为咱家还没个正经地方住,家里也没什么钱,若草草办了是对不住你,如今什么都有,再拖下去便过分了。”
说罢,她顿了顿,又道:“除非你不想嫁了。”
卫雅脸上一热,小声道:“没有。”
“没有就听我的。”
文遇坐在文澜手边,黑漆漆的眼珠灵动的晃了两个来回,忽然道:“阿雅姐是觉得在这催未婚夫婿不好意思吧。”
张氏恍然。
她们住得近,平日相处惯了,有什么事都不避讳,倒是没考虑周全这一层。
文澜调侃:“文洵还行,脑瓜子里没装那么多奇形怪状的礼教,你半路将他劫走强娶回家他估计都要乐出花来。”
卫雅瞪了她一眼,接话道:“那我先将你劫走强娶回家。”
“来啊来啊!”文澜兴致勃勃。
几人正说着,大门生出些响动。
没一会儿,俩人从石壁后头出来,见到厅里灯火通明,几人都在,双双怔了一怔。
“夫人,这是为何啊?”文德厚疲惫的问。
“为何?我还问你呢?病好利索了吗又钻县衙去了?那县令又不是皇帝,你天天……”
“夫人慎言。”文德厚听到那两个字,往上抱了抱拳,打断她。
张氏白了他一眼,心道好像皇帝耳朵伸到黎山了似的,“行行,我不跟你说没用的。”
“今儿个我们在家里等你们,是要说说老大和阿雅的婚事,我不管那劳什子学堂有多重要多利国利民,必须得先紧着这事来。”她强硬的撂下话。
文洵看向卫雅,疲惫的眸子亮起光。
“夫人说的是,只是学堂那边事务繁多…”见张氏要动怒,文德厚忙补上后半句,“我明日需得去一天,与同僚交办好,后日来办如何?”
张氏扬起的眉毛落下,“行,你俩都回来,里里外外要操办的事不少,必须都在。”
文德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