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位姑娘不再跟我妹计较,这事是不是就了了?”
“都看夭夭的意思。”
文澜始终没让他进门,打发走人,继续和程大山谈戏院的发展。
还是先前定下的三个方向:戏剧、小曲儿和说书。
如今后边两个还没什么独立赚钱的能力,四人说也是从戏剧说起。
班底全是原来勾栏的人,男的如今只小六一个,从长远看肯定不够,所以要从外边找男伶人,要好看,年纪不大,人品过得去。
进来先做几个月学徒,彻底上手之后才能转正,同柳夭夭她们一样发银子。
“开门做生意,招来的人有得用的就留下,不行的就撵走,不能差他们的钱,可也一分不能多给。”
“明白。”
小曲没什么可说的,无非就是曲词相和。
文澜便是知道后世的一些音乐流派也不会写谱子,就算写的出来,这边的人也不见得喜欢听。
故而一应事都留给戏院里的人琢磨。
最后是说书。
头等问题是要有好本子。
前几日文澜又讲了些故事,已经有人在整理,约莫过两日就能拿出来。
但这远远不够…
想长远干下去,必须有源源不断的本子。
“先拿我之前说的那些应付半个月,然后放出消息,就说我们收话本,无论什么人只要觉得自己的故事有趣就可以来试试,挑好的买下来。”
程大山连连点头,“要有人递过来的本子都不赖,咱就把他弄到戏院。”
文澜递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几人又敲定了一些细节,文澜伸了个懒腰,“大致就这样,以后我就不常过来了,有什么问题……”
她看眼程大山,“把握一下。”
“我倒还真有两件事。”程大山道:“咱们戏院刚开,和县里交税这个事还没定法呢,而且她俩之前也没干过账房,多少有些难处。”
“唔,税该如何交就如何